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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阁内,熏香澹澹。
宫娥将一炉烟灰取下,将一鼎新炉在窗檐下的桌桉上摆好,手持铜节,沿着炉周轻轻敲打,随后撒上新灰轻轻抹平。
不出多时,一缕香烟再起,宫娥则是小心将那炉旧灰取下。
倒也不是扔了,宫内香薰自有一套手法,宫外有人高价收购旧灰,就算不拿到内市去卖,也自有一套用途。
香道之法,宫人们早已牢记于心,这是每日必做的事情。
「臣范广,参见陛下!」
不知等了多久,暖阁内尚没有回话,范广只得垂眸恭恭敬敬地再喊了一声。
这次,上头有了动静,朱棣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笑道:「你回来了,坐吧,朕等你多日了。」
「陛下,臣让您失望了。」范广低头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朱棣一愣,随即大笑:「朕有什么好失望的,你且看看,这是那人称牙尖嘴利,不讨众人之好的怪人商辂夸你的!」
语落,一名宫娥将奏疏取到范广眼下翻开。
范广甚至不用怎么动弹,便清楚地看见了奏疏上一页一页的内容,眼中顿时吃惊不已,十分不可置信。
「没想到?」
朱棣调整了下姿势,屁股由于久坐有些发麻,支起身道:「朕也没想到,商辂竟会对你有如此之高的评价。」
「景泰良将第一,说的就是你范广。」
范广将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贴在地上,连声道:「臣愧不敢当,臣没有完成陛下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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