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描摹的妆容被泪水晕开,钟浅夕扶着桌面起身,抓了几下才抓到包带,冲向门口的收银台说结账。
“小姐我们菜还没。”前台不明所以,尽职尽责地提示。
陆离铮握着她落下的小披肩追过来,“记我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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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浅夕最后还是被陆离铮送回的家,路程都沉默,只有送到门口时,感应灯灭了又亮。
陆离铮手抵着她要合上的防盗门,盯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渡出它颓然神色。
缓慢地吐出句,“浅浅,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人还总要往后活的。”
她是推着陆离铮出去的,然后枯坐在监控前,看他一根又一根的抽烟,直到烟盒彻底空掉。
楼道里的感应灯彻底不再亮起,钟浅夕揉着酸麻的腿回卧室。
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锦绣华服着身,听得是心上人对将自己取而代之那位说生日快乐。
不该多问那句是从什么时候停止的,起码可以聊以自/慰,来安慰自己,陆离铮喜欢的是小时候的自己。
又或许从最开始就是错。
屋里没有开灯,扯蝴蝶结揪扯头皮的疼痛被完全漠视,钟浅夕看着镜面里妆容全花的鬼影,肚子在尖叫抗议。
啼笑皆非。
洗完脸后没有擦干,水滴滚进领口,把睡衣洇湿了一大片。
钟浅夕推窗,萧索的冷风带着湿意灌进来,手机倏然响起来。
下午在回程的大巴上特地换的铃声,是与陆离铮在来程是各分一只耳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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