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烧到尽头,掐掉时灼到掌心,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涌过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伤口狰狞可怖,表皮泛着灰白打卷,露出内里的血色,陆离铮反应了一下,将手抄进兜里。
钟浅夕夸赞过许多次他手好看,平素无事喜欢捏着一根根把玩,变丑会不被喜欢吧?
呼啸的北风透过空洞的躯体,归往天涯。
某种万念俱灰又无能为力的自我厌恶感如藤蔓,盘根错节,最终包裹成茧,把呼吸都掐断。
这是彼年陆离铮最后一次见到钟浅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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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盏菊花在滚水里沉浮翻滚,最后舒展开来,将整壶茶染成漂亮的明黄,白玉屏风透光,茶具边打出竹节的错落影像。
闻越蕴用镊子加了两块冰糖扔进水晶茶壶,冰糖块预热炸裂,“噼里啪啦”地
好像在为谁鼓掌。
对面的乔卿久杏眼莹润,她着身雪青镜面缎旗袍,素色绣纹自领口下延,外罩了件真丝烂花绒的纯白斗蓬,姿态慵懒如猫咪,全然没有银幕里人气顶流的气场。
她给乔卿久倒茶,慢悠悠地说,“我想请你下次直播时候穿我这条刺绣的裙子给我带货行吗?”
“可以唉。”乔卿久小口抿茶水,“只要姐姐裙子给我做得多,下次跳舞我也能穿呢,只不过得按舞服做哦。”
闻越蕴乐了,“我们久宝怎么这么软妹啊?”
乔卿久瘫倒在桌面,指尖滑着手机屏幕,“因为蕴蕴送我漂亮裙子啊。”
可以,逻辑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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