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卧病榻,难有无神论者。[1史铁生]
蹉跎多舛,难再信奉神明。
各殿之间有些许间隔,她们和高中时无差亲昵的挽手同去,还给发烧寝室躺平的寻旎挂了语音,分享左右耳的无线耳机。
不知道是谁先提得由头,又提到了“林致远”的名字。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十一假期,大家一起吃的饭不是吗?”季舒白啼笑皆非地讲道,“他们警校手机之类的管制好像挺严格的,我上次不是骑车磕到了马路牙子?边哭边给他发语音说的,他能回我的第一时间是晚上下课回寝室后,那时我已经吃过止疼药睡着了,再醒来时候他又开始了早课。”
季舒白进殿不讲话,好友们也就安静的等她出来。
“其实他没有不关心我,长篇大论的发了许多受伤后续的处理、以后骑车的注意事项、甚至还激情下单了一大堆的护具寄给我。”
“可我其实明白的,我现在与以后的人生,都很难和林致远扯上什么交集了。”
这是种复杂的无以言喻的心情,没有喜欢过某个人十几年很难弄懂。
喜欢在现实中是最没有用的情绪,它无法扭转乾坤,最大的效用是为难自己。
闻越蕴望向季舒白澄澈眼底,耳机里传来寻旎剧烈的咳嗽声,她语焉不详的接了句,“我也一样。”
最末的庙宇被用来当作展览馆,附带了雍和宫的许多资料,季舒白兴致缺缺,干脆没有进。
她们顺着原路返回,暮色昏黄,两侧枯槁的树影被踏碎,又再恢回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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