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澄寅也愣住了,不过她很快缓过神,咧嘴笑起来,心直口快道:“你倒是和传闻中不同,宫里都说你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大抵已经同那些粗鄙无知的乡女一样了,没想到你模样生得这般好。”
说罢,她转头看向身侧的苏婵,“竟是我们猜错了,你说是不是,阿婵姐姐?”
苏婵恭顺地笑了笑,附和道:“公主说的是。”
说话间,一旁的宫婢迟疑着问道:“公主殿下,您看这奴婢要如何处置?”
喻澄寅垂首,看见那个跪在地上发抖的人,才想起还有这桩子事没解决。
那匍匐着的小宫婢闻言一激灵,忙膝行过去连连磕头求饶,“公主殿下恕罪,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冲撞殿下,实在是手上东西沉,一时没有拿稳……”
她许是太惊惧害怕,甚至可以忍受被碎瓷片划伤的疼痛,眼看着那鲜血洇透她的衣裙,膝盖处一片刺目的红,碧芜胸口滞闷,不由得想起往事。
曾经,她也如这般,在寒冬腊月,被罚在积雪的宫道上长跪,险些丢了性命。
碧芜曾听宫中的老人说过,在这皇城中为奴为婢,千万别想着什么骨气和尊严,生死都捏在主子们手中,注定了命比狗贱。
虽对眼前的小婢女有几分感同身受的同情,可碧芜还是强逼着自己扭过头,不去掺和眼前这事,可下一瞬却听六公主蓦然道:“阿婵姐姐的衣裙也脏了,你觉得该如何罚?”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