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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目光闪烁了两下,俯身磕头,“老奴不知。老奴只是觉地奇怪,阖宫上下都没发现问题,为何谢世子初次见面,就识破了易容?”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哪怕明知道谢勋与那刺客并无关联,安顺也只能将这件事往谢勋身上引,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皇帝原就忌惮谢氏,头昏脑胀之下,被安顺这样一引导,立马相信了自己的猜测。
砰,皇帝一脚踹翻了床前的痰盂,“贼子竟敢害朕!”
真想立马将谢氏阖族捆了,推去法场,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他对谢氏的痛恨,唯有用鲜血才能洗去……
午睡醒来,明明天气炎热,谢勋却平白打了个冷颤,右眼皮莫名跳两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难道本世子要有祸事了?
谢勋搓着下巴,遥望行宫的方向沉吟。
“世子爷,暗卫来消息了。”九碗把一节芦苇竿呈到谢勋面前。
避暑山庄,四面环水,谢勋与京城明面上的信笺往来,多是通过官船,暗地里的,则是用鹰。
鹰速度快,警惕性高,这还是谢老太爷在北疆时跟戎人学的。
谢勋点了烛火,烤掉芦苇竿上的固体蜡,又将芦苇竿向左转两圈,再向右转五圈,再向左转一圈,芦苇竿啵的分成两节,露出一个纸卷。别看只是一节芦苇竿,其中却有防拆机括。打开的步骤,只要稍有差错,里面的纸卷立马化作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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