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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酸。
正是那苏子瞻啊。
三年啊!
他在扬州,憋了整整三年,这番回来,要不讽刺几句,他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但苏轼的这一句酸讽,却赢得不少人点头。
这张斐的口才大家都见识过,说得是天花乱坠,但那范纯仁就是照着他说得去审,结果就审成那样。
日!你去扬州,那都是司马老儿安排的,我就是点了个头而已,你酸我作甚,纯粹的嫉妒。张斐暗自嘀咕一番,道:“我虽然出任大庭长不过三年,但是在这三年,我所判过的案例,是那些提刑官十年也未能达到的。
故此,我想我这应该不算是纸上谈兵,而是经验之谈。毕竟我不像某些官员,虽然资历颇深,但是待在青楼的时日,可能都比待在官署里面都要多,如果他有官署的话。”
“哈哈.!”
不少人当即笑出声来。
这张珥笔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讽刺苏轼,因为苏轼在扬州没有一个正式官署,就是在当地一个巡院给他弄了一个办公室。
苏轼那俊朗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心里对司马光的怨气,又增得十个千帕。
张斐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刻与苏轼纠缠,赶紧回到正题,“我们先说说这‘不赔’。这个‘不赔’不是指耍无赖,而是官府的确有拖欠一些军饷、抚恤金,但是官府却也无力赔偿,很多人认为该顾全大局,那我们就假设在这情况下,公检法无权介入,那么看看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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