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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烤羊宴上,郑海珠只是把荷卓引见给朱由检,没有拉着满桂一道跪谢天子赏赐。
朱由检一个小少年,本也还未到会关注成年人姻缘的年纪,来边关见这个见那个的,全凭郑师傅作主,对荷卓这个穿着大明布甲的异族归化者,与其说看作满将军的娘子,更毋宁说看作一位管着火器兵的军头。
朱由检于是主动提及骆驼炮架。
那可是他和他哥的劳动硕果,也是他此行在郑师傅鼓励下、带出来见人的家伙事。
亲王兴致高,臣子们当然要捧场。
几个锦衣卫牵来骆驼后,荷卓与驻扎此地的松江籍女学生和火器师傅,以及算学知识储备与弹道学稍微沾边的朱廷华,都在郑海珠的招呼下,围过来参研。
不远处的另一堆篝火前,满桂啃着羊骨棒,嘟囔道:“就不能好好吃顿安生肉么。”
郑海珠道:“别发牢骚了,这是为了你们大宁以后日子好过些。信王若不尚武崇军,而是和关内那些逗狗溜鸟玩玉赏画的逍遥王爷一样,他就算被改封到大宁,能拿出宗禄补贴静塞的边军吗?”
满桂耸耸肩,表示祖宗你说得都对。
他咽下一口羊肉,摸了把胡子上的羊油,在腰间擦了回手掌,去风炉上亲自取了铜壶,倒一大碗红茶,捧给郑海珠。
“夫人暖暖手,塞外十月,太阳一下去,野地里和冰窟窿没分别。那个啥,夫人方才,帮咱给荷卓,说了几句暖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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