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恢复严肃的神色,“在任何一次调查行动中,但凡你受一丁点伤回来,下次……”他警告道——“再没有下次。明白吗?”
赵苏漾忽然竖起左手食指,“刚才你分析案情时,我一不小心被A4纸的边边给割伤了,算不算?”
莹润洁白的手指,头发丝儿一样细的血痕横在指腹一侧。
好哇,你竟敢挑战他。
“算。”
赵苏漾马上把手藏在背后,有点急了,“不算不算!”
岑戈笑着站起来,“好,解散。”
“你为了帮我寻找的灵感,也是蛮拼的。我把这几个月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写进,反响还不错,还有读者夸我越来越写实。”赵苏漾高兴了,心情大好,跟着他往外走,“我自己也没闲着,封闭培训时废寝忘食的,连上厕所都在思考和推理。”
岑戈猛地停下,她“嗷”一声撞到他的背,后退两步。
“举个例子。”
赵苏漾揉了揉鼻尖,“什么例子?”
岑戈眼中些许戏谑:“上厕所时进行思考和推理的例子。”
“有次我发现一只蜘蛛在隔板上爬,它的左右手不一样粗,我推理出——这只蜘蛛是个左撇子!”说着,她左手握拳抬起来挥了挥。
“蜘蛛的手和脚怎么区分?”岑戈饶有兴趣地问。
她笃定答:“前面两肢是手,后面六肢是脚,跟螃蟹是一样的。”
岑戈望着她,似乎有点无奈又无语。她再这么古怪可爱下去,他绷不住了要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亲一顿结果把她吓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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