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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只要坐在那里,不怒自威,而有的人就算板着脸,在旁边也始终只是一个陪衬。
就像是存在于骨子里的压迫,带着令人不得不跪服的王者之气。
血腥的味道到处都是,恶心得让人想要作呕,可是偏偏有人沉迷于此。
亮堂的屋子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还是数个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哦,或许有的人是没有发抖的吧。
只是被五花大绑,目光阴森,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似乎恨不得冲上前将其碎尸万段。
满是杀意的眸子里倒映出主位上的两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
沈池身着一身的白衣,上好的绸缎绣着精致的鹤飞竹纹,清雅的白鹤点缀金丝银线,栩栩如生。
三千发丝只用简单的银色丝带固定,显得有些洋洋洒洒,一举一动都带着莫名的清冷懒散。
偏偏这个清冷的人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金靴下还踩着一个人的头颅。
白衣沾满了鲜血,此时的沈池倒是真真实实从地下爬出来的东西了,嘴角扬起的笑都是那么的刺眼。
以为只是抓了为首的逼问便是,谁知沈池竟是直接一锅端了,还笑着说此番更加便利。
奉祁只是冷冷的再重复了一遍方才问出的话,“豆蔻林的流匪可是你安排的?”
她的声音颇为阴沉,就像是两人普通的交谈这句话只是一个漫不经心的提问罢了。
可是现下的场景任凭谁看了都会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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