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咬着筷子呐呐的重复。
白惜寒心中有一念头,脱口而出:“像现在没有大小姐的骄纵,不嘴贱,其实你也人不错!”
什么骄纵?什么叫嘴贱?钱醉蓝挑眉,她笑眯眯回道:“你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实际你人也挺不错。”
贫嘴了半天,菜都凉了。
晚间的聊天倒也和善,白惜寒睡在板凳条上,双手枕在后头。
钱醉蓝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起头,问她:“你是从小就当土匪打家劫舍么?”
“从小当土匪是真,打家劫舍我有么?”白惜寒看着书柜边上挂着那套戏服,她又说:“如今世道土匪与军阀,有何分别?一个明抢,一个暗劫。”
“以前啊…我认为土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当时,在锦平叔叔家,第一次见你…我觉着…好像土匪也不是那么坏!”
第一次见你,趾高气昂的模样,怪是好笑。钱醉蓝抿了下嘴角,轻轻一笑。
白惜寒说:“还锦平叔叔...全锦平仗着背后有靠山,收刮民脂民膏不说,贩大烟残害了多少人?”
钱醉蓝努嘴:“这我倒是不知,我与全秀灵是好朋友罢了!”
“明着里干干净净,背地里都不知多肮脏。”
“我说,你有完没完?”
白惜寒嘿嘿一笑,看着那套戏服问道:“你特别爱唱戏么?”
钱醉蓝懒懒回:“还行,小有兴趣。”
“小有兴趣?那为何如此看重这套戏服?”
“戏服是我母亲的。”
白惜寒扭过头看她,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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