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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谢平原君了!」老夫人当即便对着平原君一礼。
「不敢不敢!」平原君也不敢接老夫人这一礼,当即道:「吾与马服君本就是故交,岂能坐视。只是,嗨......」
说着平原君又是深深一叹,对于赵王,平原君实在也不知该如何评说。随即微微躬身,道:「如此,老嫂子,本君这也先告辞了!若有任何事,只管差人到我府上言语一声,无不全力以赴的!」
「多谢平原君了!」赵老夫人也知道如今府上不便多留,当即又是一礼,目送着平原君与蔺上卿等人一道离开。
……
宾客散,中门闭。老太太在侍女的搀扶下,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赵括身旁。
此时的赵括已经被转移道狐皮铺设的床榻之上,赵母从侍女手中接过竹镊,小心翼翼地为赵括挑着后背之上的碎肉。
因为金疮药和自身血小板的作用,糜烂的后背已经止住了血,同时也将不少的碎肉封锁在了伤口之中,若是不将其细细挑出,阻碍了新肉的生长是小事,更麻烦的是一旦碎肉腐败,极有可能造成伤口化脓,这在缺医少药的古代几乎是致命的。
而要将那细小的碎肉一一剔除,那就必须将那已经止血的伤口重新挑开,其中痛楚不言可知矣。也因此,这活儿不仅要细心,更要小心翼翼。赵母显然是不放心他人来做的。只是,时时看着儿子那满身的伤痕,对于赵老太太而言,何尝不是一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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