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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后,伯姬的身子似乎依然没有养好,终日里只是闭宫不出,抚弄幼子,根本不急于从党孟妊处收回齐宫的治理之权。
党孟妊虽乐于如此,但难免亦是心中难安。闻宫医与厨子都失踪了,她已推断出必是与巫隗和南林社脱不了干系,如此看来,伯姬定然已获知自己难产之真相,难道不会报复么?
这不可能呀!如果伯姬在吕寿跟前捅穿此事,她也可以一推六二五,都是捕风捉影之事,谁敢说一定与她有关?
再加上吕寿心软念旧情,只要自己抱着儿子在他跟前哭上一阵,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能奈我何?想及此处,党孟妊心定了,且看伯姬如何出招,自己便见招拆招。
忽有一日,吕寿在散朝不多久便急急召她前往大殿,传旨的内侍面色阴沉,颇为不善。
党孟妊心乱如麻,坐上步辇急急奔向大殿后头的寝殿而去。殿外内侍冷冷瞥了她一眼,入内通传去了。
党孟妊于窗下侍立,隐隐听得内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隐约传出:“……小人乃是公子汲之舍人,当年公子逃出齐国,是收到了一份秘简传书。言君上行将刺杀于他,让他速速离开临淄,亡命天涯。此为秘简……”党孟妊遽然一惊,心底某个最隐秘的角落似被什么动物的利爪狠狠一抓,痛得心脏肺腑皆搐成一团,慢慢生出一股寒意,冻得整个人格格发抖,几乎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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