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不能说,他心里有数,也都忍得住,他则不同。
就如太子,太子要是真的觉得生不如死,他会递上他的刀子过去的。
他阿姐也说,他做他就好,没必要跟别人相同。
他师傅也说,他自有他的命格,按着他的法子活就是,所以这么些年,谢晋庆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从来都没改过。
兄长道他有持无恐,才分外放肆,但基于兄长也是那个也放纵他的人,晋庆也就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
见兄长出来,他扯掉了嘴里那根枯稻禾,问他,“怎么样了?”
“表姐夫说,这一次得靠国师的那些药了。”
“那太子怎么想?”
“不活也得活。”
这时候他们的副将过来了,谢晋平朝他点点头,“我跟你们庆将军去走走。”
“是,将军。”
谢晋平带了弟弟往人少的地方去,等到万里无垠的雪地只有他们兄弟俩了,他朝弟弟张了口,“我刚从表姐夫那里拿到了姐夫给我们的信。”
晋庆伸手,拿过信后看了之后,见是让太子回京,他们掌管西凉军的事,他耸了耸肩道,“我没问题。”
他对当统帅向来很有兴趣。
只要京里的皇帝姐夫对付得了就行。
“还有阿姐给我们的……”
“早说!”晋庆一把抢过兄长刚拿出来的,他抢得着急,也看得着急,看到末尾,即便是他阿姐竟在信里唠叨些让他们穿暖吃饱的话,他还是又重头看了一遍。
“阿兄,你看,咱阿姐字写得多好看。”他碰了碰兄长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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