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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学学她师父,整天不是装傻就是充楞,这才是占卜师该有的生存之道啊。
萧镜水心底叹了口气,也不知余渺日后改不改得了。
余渺一愣,旋即阴白,对着萧镜水又是深深一揖:“多谢小师叔教导。”
他师尊去得早,修行上都是宗门中其他几位长老学的,却无人教他这些人情世故。
但是宗主与长老到底是不一样的,长老主要是管理宗门内部事务或者是关键时刻镇场子,人情世故会些就好了。
而宗主,还要操心对外交际,需要人情练达。
然而对比了一下扶云和余渺,萧镜水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
“罢了,师尊那性子,你应当是学不来的。”
这么多年,人的性格早已经定型了,想改也不易。
余渺一愣,旋即笑:“我确实不如师叔祖豁达。”
萧镜水失笑:“师尊……确实豁达。”
但萧镜水觉得不要脸更合适一些。
想了想,萧镜水又道:“师侄不必为此困顿。左右你身后有整个玄衍宗,也不必害怕得罪人。”
玄衍宗的宗主,有不怕得罪人的底气。
强行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万一生了执念,有了心魔就不好了。
余渺笑意更柔和了几分:“多谢小师叔。”
他听得懂萧镜水话里的意思。
“对了,不说这个,你现在身体如何?”
萧镜水换了个话题。
余渺身体不好有一部分原因是体质本身问题,似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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