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够不到。

她有些泄气的用手拽动浴袍前的带子。

程宴舟见她似有些郁闷，问道：“今天不开心？”

栗枝：“没，就是有些话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

程宴舟唇角微动，说道：“是打算跟我说退婚的事情？”

栗枝像是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当然不是。”

旁边人眸中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那是什么？”

栗枝舔了下唇，组织着语言缓慢道：“其实我那天在家说的那话并非是针对你，你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忽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只是我跟我父母之间有些矛盾长久以来没有解决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说些任性的话，而且我想告诉你的是——”

“你很好，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开始接触看看。”她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

他们何止是接触看看。

之前都已经到了接吻的程度。

而她这么说不过是给自己找回一些面子罢了。

程宴舟轻微点头，问道：“你觉得我哪里好。”

他突然这么问是栗枝没有想到的。

她像是被考到，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若是说真心话，你的确是一个温柔且有礼貌的人，无论何时见面，你总是保持着你的风度，我从未见过你情绪有过太多失控的时候，像是你有自己的准则，这种淡然处世的态度其实我觉得挺厉害的，最重要的是，你对我也很好，很尊重我。”

其他的优点栗枝还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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