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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老臣觉得先帝新丧,您初登大宝,朝局不稳,还是不宜妄动刀兵……”
朝堂之上,一名御史站出来谏言,他身穿一袭官服,脸颊上留着两撇胡须,显得极为精神矍铄。
此刻他站在两列朝臣中央,一脸正义凛然地盯着年仅十岁的小皇帝劝说道:“金人不过疥癣之疾,而今国之大患实在岳飞——其人乃一介不知恩德、屡屡抗命的粗鲁武夫也,如今官家年幼,其孤兵悬于北阙,犹如颈上利剑。官家当诏令班师、收其兵马……”
“……老臣今年六十又八,所述皆老成谋国之言,望官家听之、信之……”
“咳咳……”
孟可轻咳一声,开腔打断对方的夸夸其谈:“刘台长❶,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万俟相公(万俟卨)的想法?亦或者是整个御史台皆如此看法?”
这位刘台长可以倚老卖老欺少帝年幼,却万万不敢在孟可面前装腔拿调,见孟可开口,他连忙拱手施礼,恭敬道:“秦相公,这不过是老夫一家之言,不敢牵扯万俟相公与诸位同僚。”
孟可闻言,微微一笑,目光瞥了一眼后方老神在在的万俟卨。
当即心下了然,新帝登基大家都想分杯羹,刘安世只不过是老朋友安排的开胃小菜呢!
早先一众党羽的归附是因为觉得孟可恩宠深厚,而这一切利益联合都随着赵构之死而基本分崩离析。
新帝年幼好骗、养于深宫又无嫡系,每一位大臣获得恩宠的可能性都一样大,一些有野心有能力之辈又岂会甘愿屈居人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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