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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我记得你方才不是说准备好了诗文,要当场吟诵吗?”
“还曾埋怨北川兄抢了你的风头呢。”田家炳半开玩笑半打趣道。
听闻此言,顾北川一愣,看向陆怀良。
心说难怪此人一直对我冷着个脸,原来其中还有这般缘由。
冤家宜解不宜结,倒不如化解了这番恩怨。
“我初来乍到,不懂诗坛规矩,冲撞了陆兄,还望海涵。”
“《将进酒》不过随手而作,算不得什么,陆兄若有佳作,还望赐教。”
听闻此言,陆怀良整个人瞬间僵住,目光一点点移向田家炳,似乎在说,你为何要害我!
我于诗词一道造诣本就不佳,苦求数月写出来的诗文连涓之兄都比不上,更何况《将进酒》?
人家珠玉在前,我这时候作诗,岂不是自取其辱?
你把我推出来,究竟是何居心?
看着陆怀良有些瘆人的目光,田家炳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是想化解你和顾兄之间的矛盾啊,你这般看着作甚?
“顾兄说得哪里话,《将进酒》乃是一等一的绝佳诗文。”
“淮南诗坛能得顾兄,如鱼得水。”
“况且我等一向唯才是举,并无诸多规矩,何来冲撞一说?”
“倒是你田家炳!无故中伤我与顾兄间的关系,究竟是何居心?”
啊?!
田家炳也愣住了,心说你这人不是好人啊,怎地好心当作驴肝肺?
当即便不再说话,坐到一边喝闷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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