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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啊,没脸见人了,吃了顿猪肉盖饭,就哭成这幅熊样,还没法解释,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也没有人能懂。
施紫衣既勤快又能干,不知怎的,现在变得更勤快能干了,而且连称呼都改了。
在这之前,都是一口一个郎君的,现在直接喊“夫君”,喊得理直气壮的,远没有第一声喊时那副害羞的模样。
施斑鱼来了,紧闭着嘴,憋得脸色有些发红,喉头微微颤动,也不说话,放下一小口袋粟,看了一眼叶墨,赶紧转身下楼,但无论谁,都能看得见他抖动的背影。
叶墨有些气恼。
施合也来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眼角一撇,想说什么,还未等开口,就被紧跟上来的施政,一巴掌拍在后脑,打的他一咧嘴,缩了一下头,放下手里的盐巴,就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施政放下小簸萁菽,叹口气,摇着头,走了,嘴里嘟囔着:可怜的,可怜的娃子。
村民们淳朴啊,淳朴的让叶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陆陆续续的来了好些个家长,你家给一瓢粟,他家给一瓢菽,这家给的被褥虽旧些,却拆洗的非常干净,那家给捆烧柴,也是晾晒的干干的。
不可失了礼节,赶紧起床大瞪着肿胀的黑眼圈,一个劲的连连道谢,这是村民的一番心意啊,可不敢辜负。
施紫衣边收拾村民赠送过来的生活物品,边偷眼看叶墨,看了还不敢笑,不敢笑还是想看,这一大早晨的,辛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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