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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而言，工作和学习，其实是一样的。

这两者的相同点，即是枯燥而乏味的过程，以及付出时间与精力之后的收获。

“可算是搞定了……”

随着最后的商业洽谈结束，送走了客人，黑泽光坐在沙发上，如释重负。

今天的他，为了证明自己就是零时，总共是弹了四次《钟》，两次《克罗地亚狂想曲》，以及一次《水边的阿狄丽娜》

事实上，钢琴演奏是很累人的，因为需要超高的集中力。

但比起演奏，更难搞的是，来自各个公司的代表人。

每一次商业会谈的情况，相似度极高。

首先是自我介绍，代表人再礼貌的表示，他不相信黑泽光就是零时，再来是演奏一曲，代表人大受震撼，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接是化身狂热粉丝，极致崇拜。

不同于西川凉子，在那之后的三个合伙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贪心，除了《钟》以外，还希望他能够演奏其他钢琴曲。

即使他学聪明了，直接是换上零时的套装，戴上了面具，依旧没用。

纵使他的声音和外貌，可谓是货真价实，但零时的面具不过是一个符号，只是人们所认知的形象。

燕尾服和声音，还有面具，根本证明不了他的身份，只有琴技，才是唯一的证据。

“辛苦了，今天弹了那么久，肩膀累了吧？”

就在这时，一双手抚上了黑泽光的后肩，轻轻帮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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