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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宋琦一声夸张的哀叹。
“嗐!我还以为你,”芙蓉走过去,双手在嘴前比成括号状,括住姚舞的左耳,低声继续说,“‘倒霉’来了呢。”
“不是,我上礼拜刚走!”姚舞喊完,意识到不妙,脸瞬间通红,双手捂脸,趴到桌上。动作虽狂躁却完美地避开桌上宋琦的手书。
“哎呀,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呢。”芙蓉俯身从背后抱住姚舞,嘴贴到姚舞手背上说,“今天宋琦写的字,咱俩一人一半儿。”
“平分?真的?”姚舞的一对胖手立马从脸上拿开,人也站了起来,返身一个熊抱揽住芙蓉。旋即撅嘴在芙蓉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啾”地一声脆响。
“要死啊你。”芙蓉挣脱出来,用手在脸上擦拭。
宋琦还在边上呢。这下轮到芙蓉脸红了。
“这《劝学》怎么分?”姚舞看着《劝学》“上、下两篇”,夹杂哽咽地说,“我真的不忍它俩分离。”
“你们慢慢分赃,我去趟厕所。”宋琦溜了。
“姚姚,《劝学》都给你,我留《望江南》。好了吧?”芙蓉选择了妥协。因她可以随时让宋琦为她写任何字,即便是整部《水浒传》。她有这个自信。同时她还坚信,这一点儿,姚舞不一定能做到。未了,芙蓉加了一句:“你最好不要把它拿到学校去得瑟。”
芙蓉说完忽然意识到:明知姚舞很听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为什么在这句话里加“最好”二字呢?没有“最好”表达出的意思不是更准确、更完整,没有“最好”不是最好吗?难道潜意识里,自己希望姚姚拿到学校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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