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拉锁呢?怎么没有扣子呢?”
“拉锁?是什么锁?”
自己的小夫郎时常冒出惊人之语,赵向北早已习惯,看着唐晓福的眸中,满是掠夺与压抑的暗芒。
唐晓福气鼓鼓地叉着腰,精致的小脸,微带红晕。
“拉锁就是拉锁呀,什么破衣服连拉锁都没有。那皮带呢?皮带在哪里?”
唐晓福被赵向北撩得心火旺盛,偏偏自家小夫郎身子不好,正在喝药调理,只能闭眼强按捺下自己。
握住唐晓福的小手:“皮带不知是何物,但是腰带在此处,小福要扯下嘛?”
“嘿嘿,好呀。”
唐晓福傻乎乎的应着,至于到底是什么带,这事大概只有屋内的跳动烛火知道了。
唐晓福第二天是被屋外的鸡鸣吵醒,脑的掀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吵死了,谁家的大公鸡!”
“呵呵,你再睡一下,我跟爹下地浇水。”
赵向北看着唐晓福。睡眼惺忪的模样低笑出声,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丝。
看到他脖颈处的红痕,笑意更深了。
唐晓福半是困倦,半是害羞。
立着耳朵听到赵向北脚步,走远之后这个才掀开被子。
脸颊发热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呸,流氓。”
确定赵向北已走远之后,唐晓福掀起被子踮脚下床插上门,这个才三山进了空间。
空间的温度常年在二十度左右,舒适的不得了。
一进到这里,唐晓福就可知他一口气来到田地边,收获了之前种下的地瓜,又重新种上了一些玉米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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