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要宴请的宾客众多,他们都已经看腻原先那些女子!”
白衍说道。
几息后,在白衍的注视下,少女怯生生的开口。
“君子,像我这样刚来酒楼的女子,还有二十三人!”
少女没有经历过沙场,更没有经历过那些阴谋诡计,故而在白衍的设套下,很快便说出像她这样的人,还有二十三个。
“二十三人!”
白衍点点头。
随后让这少女手下这几枚秦半钱后,便开始点酒点菜。
看着少女离开,下去让酒楼安排。
白衍望着少女消失的背影,满是复杂。
在雁门邯郸,昔日他杀掉整个雁门涉及贩卖少女的士族、权贵,甚至领兵北上,威胁匈奴交出中原女子。
然而最终的结果,除去雁门一地之外。
代地、邯郸、高唐、武遂等地,依旧如同当初的雁门。
“儿时望明月,举手若可摘,至今七尺身,天高不可即!”
白衍不由得呢喃一句。
小时候,白衍因为脑海里有着记忆,总感觉,日后就算不提剑领兵沙场,自己也能在朝堂内,如后世圣贤那般,做一方贤臣,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
然而真的长大后,提剑入了沙场,从沙场归来时,披衣甲、戴爵弁。
但真的想为百姓做些事情之时,白衍方才清楚,圣贤之所以是圣贤,便是做了天底下无人敢做的事情。
而他,终归不是做圣贤的命。
就像眼下,白衍即使清楚掠卖的事情,如今也无力再去管,而且自身实力也不容许他再去得罪更多的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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