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身缠了上去。
蔡昭焉肯束手就擒,立刻反手而击。
然而过于接近的贴肉相搏,既施展不开招数,两人又都不愿硬拼内力,打着打着愈发不成体统,便是市井斗殴也比他们打的高明些。
一个用的是偷工减料的小擒拿手,一个使的是歪歪斜斜的擒龙功,你揪我耳朵,我咬你下巴,你用手肘撞我的背,我用头槌顶你个肺。
——这就是为什么两位高手打架,总不免演变成满地打滚式的顽童撕扭。
最后,慕清晏仗着身形高大将蔡昭扑倒在地毯上,“蔡小昭你讲不讲道理,一百二十年前的事与我何干,你为何要来为难我!”
蔡昭被压的喘气艰难:“……难道你不姓慕!你祖宗做的龌龊事不找你找谁!”
“我又不是慕东烈那一支,我的直系先祖是慕东旭啊!”
“一笔能写出两个慕字吗?!”
慕清晏气的半死,起身拉起蔡昭,同时从身后箍住她双臂免得再打起来,“你不就是以为你家先祖罗诗耘是受了慕东烈的强逼欺侮么?好好,你跟我过来看看!”
他扯着女孩走到海石大床旁的一处绣榻,指着上头一个粉玉笸箩,“你自己看,这是什么!”又指着粉玉笸箩旁的一个针线玉匣,“你再看这里。”
粉玉笸箩内衣料堆叠,最上面是件缝补了一半的男子长袍,衣袍精美贵重,只是肘部刮破了一道口子;针线匣子内则是各色缝衣线,以及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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