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脸颊:“行了,你别说了,我要做功课了,既然你在,就正好帮我瞧瞧吧。”
反正是夫子指派给她的人,不用白不用。
付清台很是配合。
他没有告诉程昭昭的是,韩瑜之事只是个导火索,邢夫子知晓她要去明晖堂之事,的确是他告知的。
前有表弟,后有韩瑜,程昭昭又总是对他忽冷忽热,没心没肺。
如沈愿所说,他既要留下来,便要做留下来该做的事。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不论是后山淋雨那回,还是七夕下山那回,他都能察觉到,她是喜欢人温柔待她的。
只不过她兴许只是喜欢有人做这些举动,对在身边的人是谁,毫无所谓。
他不想成为谁都能替代的人,他想做程昭昭身边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一次两次不够,便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他日复一日地对她好,他不信她什么都看不到。
他拿出从前初学策论时写的几篇文章,递给程昭昭,在她不明就里的目光下,主动对她讲解起来。
起初程昭昭是真不愿意听。
一是好容易散学,她是打算做完功课便去用饭的,这还要学策论,也太浪费时间了;
二是身边坐着的是付清台,是她暗生了情愫却又不敢宣之于口的人,她是当真一点都静不下心来。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京中即将败坏彻底的名声,她就觉得这一时之努力也不是不能忍。
她就这样撑到了日暮西下,听付清台为她讲解完了初级策论该掌握的文章布局及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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