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津一松手,她就这么滑下去,跨出两步扶住马路边的行道树,弯着腰,张了张嘴。
随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天没动。
“吐不出来?”他上前问她。
“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吐啊。”她语带埋怨,丧气转身,后背贴在行道树上,整个人靠了上去。
路灯昏黄,打出一片树影,陈听的影子就窝在那团阴影之中。
路淮津试图跟她讲道理,“你喝醉了,我要是离你太远,很危险,知道吗?”
而陈听仰着脖,眼里只有他张口跟她说话时一开一阖的嘴唇。
不似眼神那般凌厉,他的嘴唇似乎生得很温柔。
耐心跟她解释时,更甚。
她恍惚着,视线从他的嘴唇移到下巴,然后是喉结。
最后,是他因着在跟自己解释微弯着腰,而在身前轻晃的,被他扯得松散的领带。
暗蓝底,黑条纹。
她抬手,一把攥住他的领带,将他无限拉近自己。
几乎是呼吸相闻的距离。
好像再近一些,嘴唇就能轻易碰到。
她带着酒意,作出恶狠狠的表情,问道:“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结婚?”
*
从小到大,陈听几乎从没喝过那么多酒。
总觉得意识像在海水里泡着,飘着,想不出来哪些是记忆,哪些是虚幻。
但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人在路淮津车上时,她整个人都慌了。
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腿上,她身体到处都疼,但她没敢动,而是边思索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边往驾驶座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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