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的眼睛突然亮了,“为什么?”
“不知道,”顾清渠眉头微蹙,挺认真的模样,“要是来个人说喜欢我,我要拒绝,就得掏心掏肺地跟她袒露自己的性取向,那还不如拿个喇叭广而告之——没必要。”
那是对外人的没必要。
可顾清渠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周朔了,毫无保留,甚至没有挣扎和犹豫——他们坦荡地拥有了秘密
于是,周朔为顾清渠这种‘区别对待’感到沾沾自喜,他忘了自己下面要说的话。
顾清渠欣赏着周朔的雀跃,看够了,又说:“周朔,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周朔下意识一摇头,说没有。
这回顾清渠是真走了,等周朔回过神,只能抓住一缕从指缝溜走的微风。
周朔差点飘飘然。
日子似乎变了,可变化又不算大。顾清渠朝九晚五,上班有人送,下班有人接,省下来的路费全便宜了周朔的嘴和胃。
周朔答应周安言不混日子了,但游戏厅还是常去,他说拿了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不能不干活,这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顾清渠笑话他电视剧看多了,周朔不辩驳,他确实惦记着董渊办公室那一柜子影带,以后看不着了,怪可惜的。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周朔送顾清渠上班,手里照旧拎着几个包子,他看着顾清渠走进单位大门,然后车头一转,往游戏厅方向去了。
周安言看不上周朔所谓的‘上班’,但无论如何,人要走了,他必须跟董渊说一声,算是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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