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更加谨慎地问:“比如?”
谢枕书慢条斯理的,说:“流口水、裸奔、大喊大叫。”
苏鹤亭悚然, 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尾巴焦躁地拍着座位,他一脸凝重:“那应该怎么办?!”
谢枕书晃了晃指间的纯净水瓶,回答:“找个人跟你意识连接, 让他帮你看看。”
苏鹤亭说:“那得插接口, 我脑袋里的隐私会被对方看光,这感觉跟裸奔没差别。”
谢枕书说:“所以你选择准备在大庭广众下裸奔?”
这道选择题让苏鹤亭纠结, 他说:“不,那也不要。你确定它会精神感染吗?我现在感觉还行,况且我意志力很强,病毒不一定奏效。”他伸出手指,给谢枕书算,“我迄今为止打了这么多场比赛,也没疯,它平时不怎么干扰我。”
谢枕书了然,反问:“你第一次见到我兴奋了吗?”
苏鹤亭说:“你这话问得我像个变态。”
谢枕书神情自若,重复了一遍问题:“兴奋了吗?”
苏鹤亭说:“……有点吧。”
谢枕书说:“它已经奏效了。”
这种刺激信号不正常,它把人面对危险时的害怕都转换为兴奋,催促着人以命搏命。即便它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刻也非常危险。况且谢枕书说的是实话,刺激感能让人上瘾。
谢枕书接着说:“最好尽快找个人帮你。”
苏鹤亭抗拒道:“万一对方在我脑袋里兴风作浪,我都没法喊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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