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后的数十日,宇骏一家人度日如年,深深地被时间折磨着。尤其宇骏根本没什么心思上班,一个月来休了半个多月,一年的特休和可以请假的名目都用上了,这也难怪,他非常担心可忻,她还没走出恶梦阴霾,每天都关在房间里几乎不说话,吃饭也有一餐没一餐,甚至大部分是由方妈妈送到房间内,苦口婆心的拜託吃一些,这样的情形让人如何放心得下去上班?再来就是法院的判决还没下来的一天,全家人就没有平静的一天。虽然在开庭后已大致明瞭告赢的机率不大,但心中还是每日默默地祈祷,老天能睁开眼还个公道。
今天宇骏又没上班,下午2点左右接到了楼下管理员通知有掛号信。开完庭后,每当有掛号信时他总是紧张害怕,明明就在等候判决通知却是如此不安与恐惧,算算日子,他有预感今天的信应该就是等候的信,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心思紊乱忧鬱的走下楼。
一拿到信,鼓足勇气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
最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封信忽然像佈满了针剌,狠狠地刺向心脏,痛得令他几乎窒息!他想怒吼咆哮控告老天的不公,更想号啕大哭宣洩心中的无助。但都没有,因为他全身瘫软使不出半点力气。
使尽全身力上楼进了家门后,便瘫软坐在沙发上。妻子见状前来关心并问是什么信?宇骏仍然不发一语的呆坐着,但眼里的眼泪不听使唤的奔流而下。妻子见状也大概明白了,不敢再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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