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没吭声,也不打算出手解决云鹤,他一把捞起夏沨,抬腿向改良的船型屋走去。
夏沨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卸了架子,她挣脱不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并对刚才还是娇花一朵的祁言表示鄙视。不过看祁言重新回归到冷峻的脸,她觉得她似乎闯祸了,但糟糕的是,她不知道她闯了什么祸。
于是她打算曲线救国。
夏沨接上被祁言忽略的上一个话题,把矛头重新对准沉家:“祁太太要紧吗?”
祁言关上了房门,将夏沨扔到了床上。
“这话你应该问你哥哥。”
“可她是你太太。”
夏沨觉得他们这场悖德小曲似乎唱不完了……
祁言站在床边,看夏沨不紧不慢地转移话题,她似乎忘了他有性瘾这件事。
不过祁言并没有急着欺身上去,他需要在性开始之前宣泄一下情绪。
“脱衣服。”祁言开口。
夏沨对祁言的阴晴不定更为熟悉一些,应对也更自如,她熟练地接过祁言的话:“以前也不走这个程序,怎么越来越麻烦。哦,以前不想看,现在想看了?”
祁言又不说话,夏沨只当她猜对了。
脱到剩两件,夏沨住了手,无辜地问:“还脱吗?”
“随你。”
“哦,那就到这吧。”夏沨跪坐在床上,头发散下来,双手交迭放在大腿上,好奇地扫了祁言一眼,“你以前犯病也随时随地发情吗?祁太太不是个很开放的人。”
夏杰训人堪比训犬师,苏然在夏杰身边呆了三年,应该很有归属感才对,不会轻易背叛主人。怀孕是意外,苏然可能会疼一场,但不见得一定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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