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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恢复平静后，余晚还有些怔愣的，盯着这个没给她添任何麻烦的第四枚碎片时……

一旁知晓余晚契约过所有碎片经历的琉璃也是好奇开口道：

“你这……就完了？！”

琉璃的话打破余晚的发愣，她不由点了点头。

“那你……就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琉璃再次问道。

“没有，这次出奇顺利，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余晚知道琉璃在问啥，她便回答道。

琉璃思索一番道：

“看样子，只怕是你修为越来越高，又原本控制了如此五分之三的界碑碎片了，不管界碑碎片具体有多大的力度，说白了你已经控制了它大半碎片，反而在继续控制它其他分身时，也就轻而易举了呢。”

余晚听罢，细细一想也是，如今就差最后一枚界碑碎片了，这枚小的契约认主的时候，也确实没感觉到有多艰难。

她抬眼看看面前聚拢悬浮在一起的界碑碎片，它们似是已经找到自己位置一般摆好，隐隐已经看出界碑本身的形状来了。

那是一块宽有一指七八公分之距，高有一叉十五六公分，厚薄不过两三毫米又扁平如玉石的无字天碑状。

若是没有碎片裂纹，余晚猜测，只怕这界碑正反该是，切面为极度光滑透亮状态的样子。

只是不知若是五枚碎片聚齐，它们会不会发生质变？会有不同的东西展现在界碑之上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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