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家家主伸长脖子唾沫横飞,只一味的撇清态度让程紫玉极为反感。
哪怕鲍家真是被殃及的池鱼,可他们酒水叫人钻了空子却是摆明了的。
眼下分明可以合作彻查的,他们却在这儿只知甩锅,程紫玉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客气了起来。
“鲍家酒业三百年,我程家何尝不是世代做陶?都是行家,有口皆碑,谁会做这种一目了然之事?我家给你们鲍家做的是酒瓶,既是要吃喝入口的容器,你们收瓶后自然是要清洗的。假设真有人要投毒,也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真要是在瓶子内层涂了毒,早就该清洗掉了吧?谁会去做那无用之事?所以不管这毒是谁下的,都与程家人无关。真要是投毒,也只可能在你们的酒水里!”
“郡主未免太过笃定了。眼下形势分明。出了问题的,不是你家便是我家!一味推卸想要逃避罪责并不能解决问题。”
程紫玉无语,在这儿推卸的分明是鲍家好吗?
可她还没辩驳,对方却明显想好了说辞,冲皇帝拜地就哭:
“郡主说,因为程家不知最终买家是谁,所以没有动机,这一点小人不服!这前后半句小人都信,但这却并不能成为因果关系。”
程紫玉没想到,鲍家竟然提出了一个观点。
一个分明只是胡说八道的揣测,却偏偏润色到近乎言之凿凿的观点:
说程家为了让陶品脱颖而出,为了在颜色上更特别,所以极有可能在陶品里添加了一些有毒害且见不得人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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