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羌同期说,自从上次院内体检后她就有些反常,他却没有可以抽调她检查结果的身份,他就卖脸一科一科问,虽然只问出她握不住手术刀的结果。
他不知道她在癸县的家,但知道她入职的医院,他等了一周,终于等到她。
他不会放手,而且以后只牵她右手。
“那去上海,去广州,我们治好它。到时候你想回来,就回。哪儿当医生都一样,我也可以转到这里来。”
他徐徐述说,似乎是怕她觉得不真,并不许诺,只说他会做的事。
可是林羌无动于衷,还能淡淡地问:“你父母能接受他们穷其一生培养的独生子为一个女的这么糟践前程吗?”
“我会说服他们。”
简宋从不说大话,他毫不犹豫就是说肯定做到。
林羌抽回手:“何必呢。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什么时候我会因为怕耽误别人而委屈自己了。”
简宋被刺伤的一双眼死死望着林羌。
“我不爱你,简宋。”
林羌无情地扫兴,把简宋的一腔真意挡在心外,伤透了人就走了。
刚七点天就黑了,还有点冷,林羌裹了裹风衣,从包里拿了条丝巾系在了脖子上。
离开北京,通勤不再有压力,高跟鞋都能穿了。
拐过街口,她打车去了靳凡的车行。
小脏辫看着油桶桌上的七八盒大尺寸比萨,挠头问:“到底谁买的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女朋友染了头红发,嚼着泡泡糖:“没准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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