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心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墨梓夜冷哼一声。

这话是真话，凤霄霄无从辩解起。

她总不能说，那个傻乎乎的凤霄霄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她。

算了，以观后效吧。

“年幼无知。”所以她只能简单四个字来概括自己之前犯下的那些愚蠢的错误。

算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墨玉晗毕竟长得俊朗非凡，一身的皇家气度，也是帝京城中不少未嫁少女的梦中情人呢。

单纯如之前的凤霄霄，心仪自己未来的夫婿，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听到凤霄霄那简单淡漠的四个字解释，墨梓夜倒是觉得心里十分服帖了，之前那酸溜溜的感觉顿时消失殆尽。

“这画是不是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女给你的？”凤霄霄拿起画给黑衣人看。

黑衣人摇摇头：“是个男人给我的，大概四十多岁，叫胡逸海，是专门干杀人买卖的。”

“你们是个杀手组织？”凤霄霄皱眉。

“不是。”墨梓夜摇摇头，“胡逸海是做杀人买卖的，江湖上做这种买卖的人很多，相当于是雇主和杀手之间的中间人，但这些杀人不是他的人，他拿雇主的钱，然后抽成一部分之后交给杀手，让杀手去杀人。”

凤霄霄点点头：“就是杀手中介，抽提成，又可以防止杀手和雇主见面。”

墨梓夜愣一下，点头：“可以这么说。”

毕竟是个犯罪的买卖，所以需要隐晦一点，中介不算犯法，没有契约合同之类的，也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抓到了他也没法判他的刑，所以就算整个帝京城都知道这个人是做杀人买卖的，官府拿他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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