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霄忽然有些恍惚，记得曾经似乎也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

可那天在那强大的灵力飓风之中，他就这样举起了冰冷的枪，对准了她。

“男人的话，从来都不见得可信。”二十三世纪的老妈怎么说来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凤霄霄忽然觉得是正确的。

“你这么不信任男人？”墨梓夜上下打量她，“是因为墨玉晗吗？”

凤霄霄失笑：“他是我什么人啊，跟他什么关系。”

见她言语清淡，不似说谎，看来她心中真的没有对墨玉晗留下任何痕迹。

“那……是因为凤宁？”亲爹薄情，倒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原因。

“这个世上，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必须从一而终，只要这个制度没有改变，男人变心就是理所应当的，所以男人就不可信。”凤霄霄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上，试图转移话题，“子冀的灵根什么时候可以拿回来？”

“三天之内！”墨梓夜简单回答，“制度虽然不能轻易改变，但也许你可以试着改变人。”

改变人？

“人心从来都是最难掌握的，我不想随便尝试。”凤霄霄摇头，“我需要准备什么，去什么地方拿回子冀的灵根？”

“去一个偏僻的院落，我都会安排好的，到时候你只管来睿王府找我，跟我一起出门就好。”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凤霄霄起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当她走到内室门口的时候，墨梓夜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有人愿意让你掌握他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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