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野这么说了,周照清也得当做正事给办。就是临走前还叽叽歪歪,说是重阳节一大家子人都出门登山,只留自己一个还要办事,说出去实在惨绝人寰。
明野没搭理他,任由他埋怨,等他走了,又在湖畔吹了半个时辰的风。
方才他看过周照清递来的东西,里面旁敲侧击,将范瑞几人当日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和盘托出,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没有不对就是最大的古怪之处。
他想起昨日与容见补习时说过的话。
“殿下知道‘梳洗’吗?”
容见有些茫然:“梳洗?梳妆打扮吗?”
“是一种刑罚,将后背用热水烫熟了,再用铁梳刮下皮肉。”
容见像是很害怕,他的胆子不大,对于这样的事似乎有天然的畏惧,慢慢地说:“这也……太疼了吧……”
——他不知道。
明野可以确定了。
当日的侍卫有五人,在那么多人里,除了范瑞,容见只让谢都事扣了其他几人的月奉。
为什么这么做,一定是范瑞做了比别人更过分、让他难以容忍的事。
容见知道什么,又不知道什么?
重生前的十九岁,离宫之前,明野曾在范瑞手下受过“梳洗”之刑。至于脸上的伤疤,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被人看到的印记。
他好像被吓到了。
就像是一直活在保护中、毛皮柔软的小动物,突然听闻外面世界的可怕,自己随时有可能被吞食入肚,而感同身受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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