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没有那些门户郡望的东西,因此司马懿赶紧又开口了,“他是幽州人,河朔寒门子尔。”
“哦。”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他与袁绍那些亲信素无往来。”司马懿又耐心地提醒了一句。
这句话太明显,但大将军仍然不为所动。
“咱们都打到这地步了,”她说,“袁绍是个有脑子的,也不会容忍他们此时再搞什么内讧。”
终于说到这里了!
信心十足的小司马扭扭脖子,像猫头鹰扭扭脑袋一样,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得意微笑。
“袁本初能为河北之主,自然是有一番本事的,奈何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即使他是河北之主,一场前军的溃败不能动摇他的地位,但具体化到每一个士兵身上时,依旧为他们带来无穷的痛苦与烦恼。
他们的大营没被烧毁一半,没有需要修复的栅栏,没有需要抬走的尸体,但他们一样有溃散的士兵,需要四处寻找。
甚至有些士兵不是溃散了,而是逃走了。他们套着从尸体身上剥下来的衣服,揣着自己的和别人的干粮,凭着太阳胡乱分辨了方向之后,就迈开了两条腿,向着北方走去。
……这多可笑啊,别说他们没办法穿过袁绍军在黄河两岸布下的层层关卡,就算他们真想方设法穿过了一座座哨塔目光交织而成的密网,就算他们当真用两条血淋淋的腿一路走回了家乡。
大雁飞回来了,他们也回来了,他们也想俯身抱一抱妻儿,也想叩首拜一拜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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