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牛他们也好奇,但是不会惦记。他们觉得这东西本就是给夏槐的,毕竟那伙人主要冒犯了夏槐。
老大,我们咋办啊!三蹦子哭丧着脸:今天没收获还赔进去了些...
朱饶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让你放哨,不是让你随意行动,看看你给我整出来的烂摊子,要不是你擅自行动,我那盒东珠会被顺走吗?!
什么?三蹦子大惊:给的不是银子吗?怎么给了东珠?他的心好痛,败家!太败家了!
朱饶翻了个白眼:你看那姑娘像是把金银放在眼里的人?人说了,不拿出好东西就把我嘎了!
三蹦子低头嘟囔:那可是一盒子上好的东珠啊...太可惜,太可惜了!
行了,收拾收拾咱们也上路,路上都给我睁大眼看,有那品行不端又富得流油的,必须盯紧了!
是!
三蹦子恹恹地点头,他突然对篡掉大哥的位置没什么动力了。东珠没了,没了!他没动力了...
十天后,烈阳照射下,人们的喘气声清晰入耳。
走的越远,路上的流民越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是个车队,更多的是几家人凑一块。惨的是那些一家孤苦伶仃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先被盯上的。他们人少,脆弱、毫无抵抗能力。
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四五个膀大腰粗的男人,恶声恶气地拎着木棍走到一家三口面前。
男人作为顶梁柱硬着头皮求饶:求求了,我们真没有,没有粮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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