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炙拿了三十盒牛奶。
够她喝一个月的了,也不能买更多了,牛奶这个东西保质期没那么长。
另一样倒是就买了一盒。
她靠在柜台边上看他,想起他回来的第二个傍晚,a舞小操场的那场谈判。
那个时候觉得他人挺混蛋,也挺有商业头脑。
现在回想,可能两个人也就走到这儿了。
所以两个人这天晚上特别久,她不知道陈北炙是怎么看的,但是在她看这挺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出着汗,她的长发松松散散落在枕边,后来他用力的时候,她红着眼睛叫了声他的名字。
陈北炙。
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是她的唇就贴着他的耳根,所以他应该听见了。
她也终于看见了他的右肩。
那儿纹了个东西,是什么她没看清。
呼吸起起伏伏,她又叫了遍他的名字。
那个纹身是什么她没问,两人的未来是什么样她也没问。
能确定的东西不需要问,不能确定的东西也不需要问。
他用最后那记力的时候她伏在他的左肩,在几乎同样的位置又留了个印。
第二天逢冬没送陈北炙。
他跟他那些同学们一块走,还有一帮兄弟,从一周前就聚了无数场,各个都要去送他。
陈北炙走得特别早。
国际航班一般提前三小时到就行,从这儿到机场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他早上八点的时候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把带不上飞机的打火机留在这儿了。
逢冬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这个打火机跟一个空盒并排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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