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不知道温湛他们在京里是不是没事干,左一封信右一封信,亲爹骂他断袖,温湛向他致歉,母亲写来的最离谱,哄他认下这桩冤案。
“温湛说了,他愿意做下面那个,忱儿只当幸了个年纪大的小厮罢。”
这些信他阅后即焚,一个字也没敢给曲鹞看到,生怕这小娘们无理取闹作天作地,又捅他屁股。
那晚他祸从口出,被曲小姐反攻,男人的处子穴让人玩了个透,自觉羞耻,颜面丧尽,一连小半个月,晚上守身如玉,没搭理过她。
每到入寝之时,便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根手指也不给老婆碰。
“小娇娇怕羞呢,上回不是很快活吗?”
坏鹞小手钻进他的被窝,刚碰到腰,狗男人就像被电着了似的,猛地滚到床沿躲开她。
“想也不要想!我说让你一次,只有一次,这辈子就一次!”
“一次一次一次!把自己当什么香饽饽,过几年年老色衰了,看谁还要你。”
这小混蛋把他说得像个以色侍人的妓子,龚忱气血翻腾,咬牙切齿,黑脸一句话不说,闷头睡觉。
他倒是想在床上扳回一城,不过这几日实在太忙,心思都在公务上。
到宁夏边镇后,他微服入城,带老婆上酒馆,住客栈,四处瞎逛,待开放互市之日,陪她买乳酪肉干,买鼬皮狐皮,还买了一头小羊羔,和一匹通体雪白的矮马,将夫妻俩出发前准备的丝绸以物易物花了个精光,也不知道她要小马活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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