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的事!”霜太太掉过头来剜她一眼,放低了声音嘀咕,“你看鹤年,如今连他也不知道回家了。”
一下说到月贞的痛楚,不过那痛楚却是轻微的,是执着里长出的一个脓包,相信还有一片完好的皮肤,相信它迟早会好。
她讪笑着没说话,正到此节,见个小厮风尘仆仆地跑进屋来,往地上一跪,磕头报喜,“太太,二爷回来了,眼下刚进城,先打发小的回来告诉一声。”
霜太太蹭地站起来,浑身的肉细微地颤动着,“刚进城,那大约下晌就能到家了?”
月贞的心也跟着她的肉在颤抖,目光闪烁那小厮身上,那小厮起身回,“只怕得傍晚才能到家,东西太多,走不快。”
“什么东西?老爷叫捎回来的东西?”
“那倒不是,是咱们上京时候预备的那些聘礼。郭家的婚事没做成,人家说,郭夫人背着郭大人早应了别人家在前,那天老爷登门,郭大人就把话说明白了,不好收咱们的聘礼。老爷府上也用不着,只好还叫咱们给带回来。”
霜太太呆着坐回榻上去,一时间说不清是愁是喜。月贞则清晰得多,欢喜一点一点从心底往外冒,泉眼一般,直到淹没她整颗心,连眼睛也似乎要湿润了。
可她只能憋着不哭,在这个节骨眼上,愈发不能给人察觉出端倪。
这些人各自的私欲拼凑出来,才意外促成了她与鹤年圆满的结局。要是给他们知道她与鹤年实际一早就暗度陈仓,只怕他们觉得是受了算计,反倒苛责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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