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觉得孤好像跟她睡过…”容祀忽然开口,吓得宓乌险些没端稳茶水,“你紧张什么?”
容祀嗤了声,又道,“孤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臆想,真实的要命,连她身上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大可不必跟我讲你的春/梦。”
你这辈子大概还得靠我的春/梦活,一把年纪了,往后也是不行了…”
你行你还要我配药!”
孤对着她就不用药!”
呵,那你倒是睡啊,人家让吗?”
容祀占了下风,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孤是君子,不会强人所难…”
你是君子,呵呵…”宓乌掐着腰,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你是君子你带着胥策胥临爬人墙头,偷闯进屋?”
孤只是看看。”
她嘴上是被狗咬的?”
宓先生…”悠悠一声长音,容祀似笑非笑地盯着宓乌,阴郁的脸上挂起杀人的狠戾。
宓乌猛地一抖,心里暗道:玩不起呢。
非她不行吗?”宓乌临出门,不甘心地又问了句。
容祀摩挲着手指,心知大抵要对不住程雍了,遂趴过去,压着桶沿笑道,“对,待流言散出,孤就英雄救美。”
宓乌:程雍是做了什么孽,遇到你这位明主。
还没走出门门口,那人忽然凛眉正经道,“程雍是不是得升升官,受受赏了?”
为何?”
门口三人齐刷刷看来,容祀慢悠悠说道,“为君分忧,功劳甚大…”
三人恍然:头一回见人把不要脸说的如此堂而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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