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则学得认真,把荒废了半个多月的东西捡回来。
所以许嘉年练了一会儿就想休息,蔺贺便去教岁岁,陈教练就将位置腾给父子俩。
他坐在许嘉年身边和他闲聊,“你们打算把岁岁培养成击剑运动员,接蔺贺的班么?”
许嘉年微愣:“嗯?”
“蔺贺没说么?”陈教练说,“他原本是要当击剑运动员的,高中的时候,我们都是市队队员,一起参加过很多比赛,基本都是他赢。”
“后来我们教练给他写了推荐信,让他去参加国家队选拔。”
许嘉年瞳孔一震,诧异地看了眼蔺贺,“他……没选上?”
“他没去。”
陈教练语气有些惋惜:“那时候蔺伯父身体出了问题,动了一场大手术,他就放弃了击剑,一边照顾蔺伯父,一边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
“他说,赛场上不缺他一个运动员,但他家里却很需要他。”
许嘉年愣住,心底泛起心疼。
他也曾为了保住父母留下的东西,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画画,对那种不甘与不舍的心情深有体会。
况且他一直能感觉到,蔺贺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
这种责任感,有时会让他很辛苦。他可很少表露出来,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扛。
“岁岁是个好苗子,能接蔺贺的班也好。”陈教练说着顿了顿,“不过他是不是也得接东来的班?”
许嘉年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向耐心指导和认真学习的父子俩,说:“不一定,看岁岁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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