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谢听白却又匆忙挪开,继续通话。
陈宿黎病情急剧而下,他早早没有了家人,所剩不多的亲戚只有仇怨,病故后还有一系列的事情都需要谢听白处理。
谢听白周身沉重,头顶着低气压,有条不紊地帮着处理好一切。他看上去依旧高大宽厚,似乎之前和盛南枝打电话时的片刻脆弱,只是盛南枝的幻觉。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
苏景月哭了许久,直至哭到昏厥,直接睡了过去,旁边有经纪人守着。
悠长的通道里,谢听白背抵在墙上,单腿屈着,望着脚尖,骄傲的头颅低垂着,整个人是盛南枝从未见过的颓败姿态。
盛南枝脚步轻缓地走到他的面前,拉长的影子把谢听白笼罩在内。
酸涩的滋味冲上心头,“你……”
刚蹦出一个音节,盛南枝就被谢听白扯入怀里,鼻梁磕在他得胸膛处,微微有些痛意,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沉木香味。
谢听白手臂缩紧,束着她的腰肢,下巴在她的肩颈处轻轻蹭着,贪婪地汲取着的温暖和治愈。
低醇的音色里,翻涌着愁绪,“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谢听白幼时的日子并不好过,他这一生遇见的善意都不多,陈宿黎是其中一个。对于谢听白来说,陈宿黎比起谢家,更像是他的家人。
盛南枝心情有些沉重,双臂悬在半空中,踌躇不定,不知是否要把他推开。
女孩的怀抱轻柔浅意,温暖得让谢听白有些舍不得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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