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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在将自己看到画面中那个人的事情告诉姬空凡的时候，姬空凡提到过一种可能。

会不会，那副画面，并非是藏在所谓的梦则之源中，而是那个人故意让姜云看见他，故意引起姜云的好奇，让姜云去寻找他的存在。

当时姜云对姬空凡的这个说法，没有太过在意。

但是此时此刻，听到古修古灵的这番话，再回头去想姬空凡提到的这种可能，却是让他愈发觉得，姬空凡没准真说对了。

那具尸体，其实始终都有意识，但并非是时时刻刻存在，就像是受了重伤，陷入昏迷之中，偶尔会有片刻的清醒。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会释放出意识。

比如说，蛊惑了当年的古魔。

又或者，古妖突然抢走梦域的行为，也有可能是受他所指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问题倒是都能解释的通了。

就如同古灵和古修坚持的那样，师父的眼光没有错，挑选出来的四脉之人，绝对忠心于他，根本不会背叛他。

但是，如果那具尸体暗中蛊惑了古妖古魔，迷失了他们的神智，将他们当成了傀儡，那就不是师父所能控制的了。

“好了！”古灵老者长出一口气道：“能说的，不能说的，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

“古妖的所作所为，我们也是心有愧疚，所以决定让你进入古则之界，希望你能离开这里，找到古妖，取回梦域和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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