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雨被孔覆的一番话吓得够呛,她长到这么大,爹爹对她讲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现在却连名带姓一起叫她,还说出要和她永不再见的伤人话来。
她又伤心又害怕,在后面的日子里收敛起来,乖巧听话,不敢和爹爹独处一室,更不敢夜里再去寻他,甚至和爹爹坐在一起吃饭都不敢看他。
一看到爹爹那两片轻轻抿着的淡色薄唇她就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到亲吻爹爹嘴唇时柔软滚烫的触感,还有爹爹含住她下面疼爱时的舒爽快意,想着想着就又起了坏心,腿心渗出点点湿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爹爹这头又没什么进展,时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日找梁闻玩耍散心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她用过晚饭又去找梁闻,梁闻不似平常那般捧了书看,而是坐在窗边小几对月慢饮。
时雨过去将酒壶抱在怀里,生气问她:“闻闻!你身子好不容易健壮些了,为什么要喝酒?”
孔覆根据梁闻身体状况,中间多次调整药方和针法,梁闻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虚弱。
梁闻含带三分醺意,语气和缓,声音柔软,“我只是少饮一些,不碍事的,何况这是我专门请孔先生配的药酒。”
“真的?”时雨半信半疑,偏着脑袋问她。
“真的,不信你尝一尝。”梁闻笑着揉她的头,阿濛头发乌黑柔软,因为性格活泼一颗小脑袋总是动来动去,让她看了就忍不住想像小时候那样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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