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闹越不象话,到最后连沈繁也去劝说,让柳氏别再闹事,好好反省己身过失,或许有朝一日父亲和祖母愿意放她出来。
被亲生儿子这般劝说,柳氏哪能忍受得了,两个大耳刮子赏下。
沈繁出生后养在沈老夫人膝下,接着由沈节亲自教导,对母亲本就没有太多感情,这疯狂的两巴掌更是硬生生地打断母子亲情。
之后,再没人去理会柳氏的哭闹。
偏偏每天发作的时辰,沈节、沈繁不在府里,只有沈老夫人日日听着,听得心烦意乱,她认定柳氏不依不饶,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怒火起,作主把柳氏送到庄子上养病。
此后,她再没踏进沈家大门一步。
诚如殷宸所言,她后悔了,当初为何求生不求死?此为后话。
沈青咯咯轻笑,话题绕到最初。「我们还要不要喝合卺酒了?」
「你确定想喝?」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莫非它有喝不得的理由?」
「你没想过,为何洞房花烛夜要备下这么一壶酒?」
「因为多数夫妻在新婚夜里第一次见面,喝醉可消除彼此的陌生感,让接下来的事更容易进行?」
「小小一壶,能灌得醉谁?」
她偏头一想,问:「不会吧,里面放了不可告人的东西?」
不可告人?哈!殷宸将她抱高,她的双腿直觉夹在他腰际,沈青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眉毛、亲亲他的鼻子,最后唇落在他的唇边,问:「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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