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圣贤曾说过,人不可能得意太久。
柯思远心满意足地和靳方亭在帐篷里打完野炮后,第二天回家就发烧了。
许是因为先淋了雨又做了爱,许是因为做了爱后又淋了雨。
总之,第二天中午回到家,他就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南若给他量了体温,39°,烧得不轻。
柯愚给他倒了热水和药,但不让南若进他的房间,怕他把病气传给本就虚弱的南若。
“哪有那么金贵?”,南若站在柯思远门外。
“这不是金贵的问题,是要格外小心。不知道这小子是单纯淋了雨感冒还是细菌性感冒,传给你就麻烦了”,柯愚坐在柯思远床边。
柯思远烧得迷迷糊糊,头脑发飘,听到他爸妈在他耳边你一言我一语,他觉得自己好惨,发烧了还要被强行喂狗粮。
“爸妈,求你们了,知道你们感情好,但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病人面前撒狗粮了”,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柯愚。
“你小子”,柯愚拍了他一巴掌,“毛病不少”。
“我们走吧,让思远好好休息”。
柯思远睡得昏天暗地。
他烧得浑身冒汗,嘴巴干涸起了层皮,昏睡中的他眼珠在褶皱很深的双眼皮后转个不停。
梦里靳方亭的身影就没断过。
她时而穿着白色校服站在操场上看他打球,时而穿着衬衫裙坐在椅子上作画。她时而抱着他的胳膊说小远我喜欢你的味道,时而埋在他胸口说小远我喜欢你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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