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百年鬼转头，对着瞳人继续说着，“继续，念十万个小笑话。”

瞳人点点头，继续念了起来。

而被蛛丝捆的严严实实的封和玉的姑父在一边痛苦地笑着，欲哭无泪。

全身上下各处的痒痒肉都被鬼拿着挠人直接痒到心底的那白色的狗毛挠着，两边还有几个小不点磕磕绊绊地念着笑话。

——因为这小不点人有两个，甚至还是一左一右的双声道。

封和玉姑父面露痛苦，甚至有些羡慕已经晕过去了的身边人。

他一边控不住地难受地笑着，一边羡慕地想着——

他到底还有多少时间才能晕过去？

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一边看全程的从安朔来的路天师的存在感降到了不能再低，甚至全程都没说几句话。

路天师惊呆了。

为了保障鬼的权利，也防止天师随意地对鬼滥杀无辜，或者对驭鬼进行折磨，跟卖鬼一样，地狱对虐|鬼也有一套规定，如果违背，天师身上将有天雷降落，魂飞破散。

路天师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想了想，竟然一时间判断不出来林天零这到底算不算是虐|鬼。

路天师抬头，看着那一闪一闪，像是坏掉的灯泡的似的天雷，瞬间释然了。

不光是他判断不出来，估计天道也很纠结。

——瞧瞧那天雷，都快要纠结成那闪耀的灯球了。

想到这，路天师无比庆幸自己因为那碗油泼辣子面跟销魂工作室打好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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