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的黑眸和他此刻的脸一样,闪着晶莹的光泽,听闻此话,笑意渐染,“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戚林漪用空着的那只手指尖在他胸前殷红划拨着,神色佻达,一副流氓相。
本就不善言辞的男人,到了这种时刻,自然也憋不出什么骚话来,付诸于行动永远是他最踏实的解决路径。
探身从床头柜上拿安全套的间隙里,他揉着戚林漪滑嫩的臀瓣,有些神秘地问了句:“角色扮演要开始了,猜猜今天是哪一部?”
戚林漪眼睛亮了起来,看着希让慈给自己狰狞的分身戴上那层半透明的桎梏,视线上移与他对视,被他黑眸中的火热燃得浑身发烫。
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牢牢拢进男人充满热意的胸膛里,性器直愣愣硬邦邦抵在她娇嫩穴口,未几便开始上下厮磨着。
临阵磨枪,滋滋乱响,攻势渐明。
这会儿再看,那层半透明的膜哪儿是桎梏,分明是放纵野兽出笼的密钥。
希让慈应当是世界上最有耐心的猎人,不仅用性器将她磨得开始呜咽颤栗,龟头还数次因着大量爱液的顺滑被送进窄而幽深的穴口,他愣是硬着头皮抽了出来,继续在外间徘徊试探着。
这般探而不入,磨而不插的边缘性爱如今的的确确是不能完全满足戚林漪了。
她于高潮中感受到更深层次的痒和渴望,小腹抖动规律如同汹涌海浪,像是急切想要捕获绞缠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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